观众见面会上,有人问为什么《青春期》这部电影没有写年轻人与父母的代沟问题,唐大年说,因为这部电影不是写这个的。
又有人问他如何看待日本年轻人,他说,日本年轻人很年轻。
该人又问,那中国年轻人呢?唐说,中国年轻人有点老。
好冷。
倒是田原,越来越有明星范儿,影迷不少,当然多是男的,那些围绕她的男的让人有所思。我说,你在日本的发展前景很乐观,因为你身上有种渴望被蹂躏的气质。
她惊讶地说,啊?真能看出来么?
当然。
她在拍《青春期》的时候就这样,越累越有状态,很明显的受虐情结。
见面会后去看了bill viola的影像展,很好看。但那种把所有画面高度放慢以至于大部分人像像是静止的做法,让我想起大野洋子的《微笑》。《the greeting》是其中我最喜欢的一个,内容极简单,就是在某个夜晚的路口,三个妇女先后遇见,寒喧问候。但因为速度放到无穷慢,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笑容的转换之间,会有难以想象的类似尴尬、愤怒、平静、质疑的表情过度,在动态的影像中,慢镜就是显微镜,让人发现原来半生不熟或者很熟悉的人之间的客套,内心深处瞬间流露的不自然的慌乱是完全可以被捕捉并展示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果放大N倍,太惊人了。
我不喜欢涩谷,不是它不好,是它不适合我,一度我以为到了西单华威七层。
晚上是电影节的party,主办方竟然没有准备大巴,而是由操各种语言的翻译带领大家齐坐地铁。party地点在涩谷,很小的一间酒吧,基本上还是分肤色各聊各的。
买到了读卡器,终于可以发两张照片。
明天大家要陆续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