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亚洲“性开放”度相当大的国家,但是在那里,唯有男人才有权要求性满足,社会上明里暗中为男人设立的性服务机构不胜枚举。而妇女的性生活在家庭中被忽视,以至有些女性基本没有性生活。一位性学专家联系起一批男性志愿者,解决现代女性面临的性饥渴问题。
欧洲时报19日报道,向以“男尊女卑”为家
庭和社会基石的日本,进入现代,不少领域中仍然没有改变这种不平等。日本是亚洲“性开放”度相当大的国家,但是,日本的男女在性生活问题上,各方面都存在着极大差距。在那里,唯有男人才有权要求性满足,社会上明里暗中为男人设立的性服务机构不胜枚举。而妇女的性生活不仅在社会上没有论坛可言,在家庭中也一样被忽视,以至有些女性基本没有性生活。
一位性学专家为女同胞打抱不平,联系起一批男性志愿者,在日本土地上开出一家另类医院。请看金明刚先生手下“性救援军团”的工作。
里见姑娘的惊人 决定—请陌生人“破瓜”
里见姑娘32岁,是网页设计师,这位穿着入时的出众女性在东京工作,男朋友是一家著名摇滚乐团的吉他手,事业、爱情一切顺利,羡煞周围女伴。然而,外界人哪里知道她心中暗藏的苦闷:与男伴7年拍拖,感情不错,但她至今还未“破瓜”。据里见姑娘说,她作过无数次试验,但与男友的床上戏,最终“一败涂地”。
去年10月,她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去到日本唯一的一家私人特殊性医院求援。这所由性学专家金明刚(Kim Myung Gan)开办的诊所为妇女提供能和她们同床的“志愿男子”,就其所需,提供各类解决办法。里见说“我是在因特网上发现他们的。我已过了30,还是处子,自己觉得和周围太不适应了……”
高学历女子的苦闷
日本普遍情况是,少男少女平均17岁有第一次性交和异性伴侣。然而,象里见姑娘的情况并不少见:数量越来越多的日本白领女性,事业压力大,一星期工作6天,每天忙碌14小时,最后尽管职业生涯一帆风顺,个人生活却搁了浅。
里见苦苦思索了2个月,最后来到了过去的大学教授,现今担任《濑见医院》院长金明刚的面前。后者手下有一批共50个年龄界于28至63岁的男性志愿者队伍,分布在日本6个城市的服务点里。金明刚先生介绍道,这些男子并不是以个人肉体来从事性行业者,他们同属某一民间协会,由金先生以极其严格的标准挑选出来,即必须是有很强烈的同情心,并具有丰富性事经验的人。中选者的任务是同前来接受治疗的女患者性交,同时向她们传授有关的性经验知识,帮助有严重心理障碍者解脱精神负担,重新建立信心。
女性也有性权利
金先生从事性教育工作多年,他在东京吉条区办公室里娓娓而谈:“经验告诉我,只靠嘴上讲解不能解决问题。说白了,这些女士首先的问题是有性饥渴。”日本虽然是性开放国家,议论性问题也从来不是禁区,但是妇女至今不能涉及。金明刚院长说:“我们的社会受男性主宰。男人可以有情妇,社会上为满足男性的形形式式性需求,有兴旺发达的性工业体系。相反,这里对独身女人或是婚姻不幸女子的性要求,几乎没有任何考虑。”
每年来到《濑见医院》求助的女患者平均有200人,其中占20%的人与里见姑娘情况相似,大多年龄已过30,甚至是40岁的大龄处子。金明刚介绍说:“这批女子里,很多人有强烈的自卑感,对自己的身体目光挑剔,觉得不是腿太粗,就是乳房太小,或者身上毛发过浓……由于心态过于敏感,缺乏自信,她们不自觉地回避与男子接触。”
一次不平常的经历
来院接受治疗的里见姑娘坦诚地介绍了自己的经历。她说:“我的男友试图进入我身体时,我觉得太痛,于是算了。”从此以后,里见使用用手抚摸和口交方式满足自己男友的要求。不过,对方从来没有想过也应该为她的生理要求考虑,二人的关系有时变得相当紧张。
里见为解决问题来此,第一次付了诊疗费2万日元(合150欧元)。她同金院长会面90分钟,后者安慰她,完全不必担心,绝对可以解决她的苦恼,为她安排了一个47岁的信息工程师。二人在两个星期里通过因特网通信聊天,最后在东京的一家“爱舍”旅馆约定会面。
里见姑娘描写那位性伙伴“人很胖,脸色苍白,不大吸引人”。她说:“我害怕自己会失败。但他向我保证,会非常温存地行事。我在脱衣服的时候,尽量想象他是个教授或是博士。”志愿者开始抚摸里见姑娘的身体,嘴里一面称赞她的皮肤好;女患者事后陈述道:“他让我闭上眼睛,全身放松。然后开始触摸我的阴部。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快感。”
严格管理遵守职业道德
金明刚院长对所有参加《濑见医院》义务接待工作的人有严格的要求,他们必须定期接受身体检查,预测是否有性病症状。对接待处女的志愿者还有专门要求:他们必须已接受过输精管结扎术。在第一次接待处子,“启蒙”她们的过程中,不允许使用安全套,以便让对方能体
会所有的感觉。
里见姑娘在与对方会面接触了1小时以后,心情大舒,她颇有感慨地说:“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知道自己并非是‘石女’,完全能体味快乐。我还明白了我的男友实际上对性事一窍不通。”回忆起多年来她为取悦对方,以屈辱的方式满足他,却从未被男方视为同等人,深深伤感,说:“他是在把我当奴仆看待呢!”
并不尽人意的无奈之策
金明刚院长以一位资深专家的目光看待现代女性面临的性饥渴问题,并独创出“志愿性救援”医院。但他明智地指出,这种建立在纯粹肉体接触上的性关系,不能替代真正建立于爱情基础上的男女关系。
以匿名形式同金院长共事的50位男士里,四分之三都已成家,并有子女。院长谈到这些人时介绍道:“他们都是非常喜欢作爱的男人,他们也愿意热心助人。其中有一个人,妻子瘫痪在床,两人没有性生活可能,参加我组织的这一活动,他也可得益,这究竟比搞一个情妇来得正当。”
帮助里见女士解决了贞操负担的那位壮汉,已是一个16岁姑娘的父亲。据称,他参加这项工作3年以来,已先后同150个女子发生过性关系。他说:“起先我觉得很刺激,可有泄欲的地方了。但我逐渐加深了对这一工作的认识,因为她人有难,我可以帮助解决,这才是最大的快乐。想到因为我,她们的生活有所改变,让我很有成就感。过去我们国家十分器重处子身份,但社会变化了,今天大部分男人都喜欢同很会找乐子放松的女孩子上床了。”
当一个性志愿者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吗?对方开怀大笑:“当然有!干这事你无权挑肥拣瘦。什么样的女人都得睡。”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我不能有任何的好恶选择。哪怕对方又丑又老。要是拒绝,那对她们无疑是心灵上的伤害,进一步破坏她们已经很脆弱的自信心。”
“无性家庭生活”者的避难所
里见姑娘来了一次,问题看来已经解决。但金院长的患者里,有一些人大有难以离去的倾向。40岁的后川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同丈夫已经6年多彻底没有了性生活,二人过的是真正的“无性家庭生活”。
后川的家庭模式在日本并不少见,最近日本政府作了一个调查,调查结果显示,日本有20%比例的家庭中,夫妻起码有1年,或1年以上已不发生性关系。后川认为,这种丈夫视妻子为母亲替身,而不把她们看作是自己的妻子。后川曾经想和丈夫谈谈这个问题,“但是,他发起了脾气。”
金明刚院长的医院于是成了相当一部分妇女解决性要求的场所。后川来到这里后,院方介绍过3名志愿者给她。第1个人在与她接触后,未能成功勃起,这在院方被视为“工作事故”。如果同样情况接连发生两次,当事人将被取消工作资格,退出志愿者行列。后川接触到的第2个人,她不喜欢,她最后遇上的是现在的性伙伴泰利。
泰利在银行工作,已婚,是2个孩子的父亲。后川每个月同泰利上床一次,她满意这种接触,说道:“我同他在一起,什么自卑感觉都消失了。现在我的身体也好起来,我明白了,这几年我同丈夫性生活里的不和谐,责任不在于我。”
目的是治病不能谈情说爱
后川的性要求获得百分之百的满足后,出现了新矛盾;她坦率地对金先生说:“我知道过分依恋自己的志愿者是危险的,但我没办法克制自己。每一回我都盼望约会快快到来,简直都等不及。我要是真的爱上了泰利,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后川每次去赴会,都对丈夫说是去参观展览会……
金明刚很清楚,这类近距离接触,尤其是获得了令人满意结果以后,包含着相当的风险。他说:“对在肉体和精神上给予你满足的男人产生感情,本来是人之常情。”后川的情况十分典型,金院长早已准备好对策:“当患者在感情上有割舍不开的苗头时,我立即会找她们澄清形势。我会告诉当事人,她喜欢的那个志愿者,同时还在照顾其他女性,有上百个象她一样的人在等着同他上床呢。一般情况下,她们的头脑会清醒起来。”后川可能已经被院长喊到办公室去“清醒”过,她表示:“反正我现在对自己有了信心,我很高兴掌握起了自己的命运。我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可以吸引人的女人。”别人对她怎样看?“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我们这样的行为很古怪,或是没有道德。我只知道一点:是这条路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