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粉丝们对他的爱称是健さん。“相当于中文的‘健哥’,我们日本人都这样叫他。”因《幸福的黄手帕》一片将高仓健视为“真正的男人”为之憧憬的八田真太如是解释这个既亲切又满是敬意的称呼。
原标题:我们都叫他,健哥!——在穗日本人眼中的高仓健
导读:在日本,粉丝们对他的爱称是健さん。“相当于中文的‘健哥’,我们日本人都这样叫他。”因《幸福的黄手帕》一片将高仓健视为“真正的男人”为之憧憬的八田真太如是解释这个既亲切又满是敬意的称呼。
高仓健
有迹可循,高仓健生前至少来过广州一次,即在1993年参加于广州举行的第二届金鸡百花电影节。他当时表达了中日两国艺术家合作拍片的心愿,为12年之后《千里走单骑》的上映埋下了伏笔。
不过,在广州,论及和高仓健最有直接联系的,莫若日本角川集团(Kadokawa)在广州的分支——位于黄埔大道中羊城创意产业园的广州天闻角川动漫有限公司。
高仓健平生拍摄的电影作品高达205部,角川集团拥有《野性的证明》和《追捕》的版权,也正是因为如此,在18日高仓健去世的消息发布之后,Hi广州找到了角川集团高层,以及其他在穗日本人,试图通过他们,从另外一个维度拼凑出一个八旬老者在普通日本人记忆中的分量: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也是日本数代人的联系纽结。
在日本,粉丝们对他的爱称是健さん。“相当于中文的‘健哥’,我们日本人都这样叫他。”因《幸福的黄手帕》一片将高仓健视为“真正的男人”为之憧憬的八田真太如是解释这个既亲切又满是敬意的称呼。
在另一方面,同样不可否认的是,高仓健的去世也成了中日两国文化交流的一面镜子。
日本驻广州总领事馆负责文化事务的领事相原良江说,不但有影迷自发前往日本驻华大使馆献花,日本驻华大使馆官博发文缅怀高仓健先生,各地网民亦在评论中寄托哀思。此外,据外交部网站报道,外交部发言人洪磊曾在18日的例行记者会上表示:“高仓健先生是中国人民熟悉的日本艺术家,为促进中日文化交流作出过重要的积极贡献。”相原良江说,对于中国人如此敬重高仓健的现象,日本媒体甚至做了相关报道。
或许,诚如岩崎刚人所言,“不少日本人都很惊讶高仓健的去世让这么多中国人牵挂。虽然他的去世让人很悲伤,但是看到中国媒体对他大规模的各种报道,这不可否认也给两国关系带来了正面的作用”。
日本男演员
(1931.2.16—2014.11.10)
代表作品: 《追捕》《动乱》《远山的呼唤》《幸福的黄手帕》《千里走单骑》
在穗日本人惊讶又欣慰:没想到,高仓健的去世让这么多中国人牵挂
巧的很,岩崎刚人是高仓健的学弟,他们都毕业于明治大学商学院,这是岩崎刚人在偶尔浏览网页时发现的。
同样很巧的是,来中国十年,他现在任职的角川集团竟是高仓健两部电影的版权所有方。
如果说这些巧合都在意料之外,那么,在更多日本人的成长过程中,伴随着动漫电影长大的,还有印刻着时代标志的高仓健电影作品。
他是贯穿儿时记忆的标志
高仓健的学弟:
岩崎刚人的办公室位于羊城创意园一栋繁木掩映房子的二楼,正对着他的,是装满了整面书柜的日文原版书籍。作为日本角川集团在广州的合资公司,广州天闻角川动漫有限公司主营诸如《万能鉴定士Q的事件簿》等日本轻小说业务,所以和你想的差不多,岩崎刚人那面书柜上几乎大部分都是动漫作品。
日本角川集团是一个经营出版、映像、网络媒体内容的娱乐综合企业团体。除了见长的出版业务之外,其旗下的角川映画也在日本电影界举足轻重,拍摄过诸如《穿越时空的少女》和《贞子》等电影,而且继1978年拍摄高仓健主演的《野性的证明》之后,在2002年买下大映公司之后,同时拥有了电影《追捕》的版权。
岩崎刚人经常往返于香港的亚洲总部和广州的公司,对于两地,他再熟悉不过。但是,对于湮没在书柜里一本关于角川电影的书籍,他还没来得及阅读。
这是一本1976-1986年辉煌时期介绍,封面后的彩色插页就是高仓健《野性的证明》的剧照,并在书中第一部第三章的内文大篇幅介绍了这部拍摄于1978年的片子。
不过,岩崎刚人看过的第一部高仓健电影是小学三年级看过的《南极物语》(1983),他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次是表哥请的,而且是在电影院看的。
“当时在日本,除了高仓健的电影之外,电影院还会播放电影版的《哆啦A梦》和《高达》”。
上个世纪80年代,彩色电视机已经在东京普及,高仓健的形象更是频繁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再加上卡式录影机在日本的流行,高仓健在电影上的传奇进一步得到延续,所以即便是到了上个世纪90年代,他和广末凉子合拍的《铁道员》(1999)依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岩崎刚人也特地去电影院看了这部电影。
再后来,在岩崎刚人的印象中,高仓健这个名字出现的越来越少,直到18日上午手机APP推送的一条突发消息,他才知道高仓健的去世,心里知悉一个时代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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