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的傍晚6时，当中国和阿塞拜疆国歌先后在札幌道立综合体育馆响起，场馆上空只有空荡荡的回音和稀稀拉拉的充气棒击打声。不足一成的上座率，让这场中国女排和阿塞拜疆女排的世锦赛首战显得更像是场内部的训练对抗。

　　中国女排在日本的人气下滑，这已是不争的事实。究其原因，还是赵蕊蕊的缺阵。而这份冷落，让中国女排感受到了身处异乡的寂寞，却更是享受到了一份不为人包围的自由和轻松。

　　一走进赛场，采访过上届女排世锦赛的中国记者们不约而同地说，与三年前相比，中国女排在日本的吸引力大不如前。尽管当时的中国女排还没有冠军头衔，享受的却是偶像明星般的待遇，但凡中国女排出现在场馆附近，少女球迷们便尖叫着一拥而上，争相索要签名合影。每回中国队员进出场馆，短短几十米都要花上至少5分钟。

　　其中人气最旺的，当然是长得如同日本漫画美少女的赵蕊蕊，当地小女生迷得死去活来。也是因为她，即使不与东道主女排处于同一赛区，中国女排还是票房的保证，每场比赛前介绍队员出场，赵蕊蕊总是能够赢得最多的欢呼声。

　　时隔三年，札幌道立综合体育馆6000个座位中不到十分之一的上座率，尴尬地迎接着奥运冠军的首场亮相。赛场门外也不见了等待签名合影的忠实粉丝，赛场里则可见多半观众都是一群群穿着校服、提着书包的中学生，显然是学校组织前来观看。问起他们想看什么球星，回答的是磕磕绊绊的英语：“中国队员？都不认识啊……只是想感受一下大赛气氛，长长见识。”

　　或许是体谅到“帮助弱者”，主办方在球馆入口处发放比赛队伍的小旗帜时，塞到观众手里的都是红绿相间的阿塞拜疆国旗。而在一群外行观众稀稀拉拉的掌声里，只有阿塞拜疆球迷执著的俄语呼喊和中国球迷偶尔的“加油”声点缀其中。

　　不过场面的冷清并没有影响中国女排的兴致。比赛一结束，一直站在场边的真人版世锦赛吉祥物便走到中国队板凳席，而童心未泯的姑娘们看到这个可爱的“鸡蛋先生”便大叫着“可爱”，一拥而上，这个握握手、那个摸摸头，最后干脆拉着它集体合影。